世了,好像是自杀的——有人说他是因为我们家的银行逼他还钱才自杀的,还说我们无情无义……哼,简直是无理取闹。”
铃木园子路过听见,吓了一跳:“自杀?”
大贺小叔点头:“他在我妈收购的那一间玻璃工坊里上吊自杀了。十年前,那家工坊还是香取父亲的东西。当初他用自家的玻璃工坊当做抵押,从我们的银行借了一大笔款项,后来他还不上钱,那家工坊自然就是我们的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居然有人恶意揣测,说我妈是为了得到那间工坊才催他还款。
“而且香取还不上钱自杀的时候,居然专门挑那一间已经不属于他的玻璃工坊上吊……还好我们的主要销路在东京,大家都不介意死过人的玻璃工坊出产的产品,否则我们不仅亏了那一笔借出去的钱,就连收回的抵押物都会大幅贬值——你说说,这家人多不讲究,也就真哉那小子被爱情糊了心,才一门心思地要娶他家的女儿。”
大贺小叔提供了一堆情报,越说越上头,骂骂咧咧地喝酒去了。
正好柯南忙完走了回来,认真工作的小学生找出几张照片,递到江夏手上:“我把大贺家里人的照片一起打印了,先去各处确认一下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吧——得先把失踪的香取小姐找到。”
……
出乎意料的,问了一圈,香取茜被绑架的时候,大赫家的人居然全都有不在场证明。
——大贺奶奶和大贺父母当时待在一起,大贺小叔喝酒的时候在跟刚认识的漂亮服务员聊天,大贺姐姐气质出众,马场的服务人员对她很有印象。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证。
“难不成……难不成是真哉?”铃木园子跟着江夏看多了奇奇怪怪的案件,她小声跟侦探咬耳朵,“这么说来,照片背景里绣球花的花语也很可疑啊,‘见异思迁’,难道他心里很介意香取小姐的未婚夫,一时不慎走上了歧途?”
江夏:“有可能。不过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吗。”
铃木园子:“嗯?”
江夏:“咱们在新干线上遇到的那位玻璃工匠。”
铃木园子:“可是我记得他去了水晶梦幻剧场,还拍了门口花坛里的那个时钟作为证据。他是唯一一个之前就拿出证据的人啊。”
毛利兰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她最近遇到的案件也不少,听到这话忍不住小声说:“这么说来是有点可疑,明明大贺家的其他人都很无所谓的样子,他一个本该最没关系的人却自证得非常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