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理智再一次压抑下情感,可偏偏心里又在不甘。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的失落。
得到他的回答之后,唐今也不再安安静静地当一只春卷了。
她挣开身上的被子,随手一掀,便用那床被子完完整整地盖住了她和薛忱。
两人之间相隔甚远的距离也在刹那间缩短。
“薛忱,你要是觉着有什么,大不了改日你也挑个时候,挑个地方,好好沐浴一番,届时我再来不小心瞧一眼便好了。”
唐今说得认真,“你且放心,我自明日起便多吃些大补之物,争取届时也能流出些鼻血来。”
这样,他们就是一样的了。
刚刚还因为她的突然靠近而僵硬了身体的薛忱:“……”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唐今是认真的,还是在调侃自己。
但这样的态度,显然,唐今压根就没有将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根本就不觉得那有什么。
其实这本该也是他的反应和态度。
可是这会,他甚至都不敢看唐今的眼睛。
薛忱背过了身,“……非礼勿视,唐今,你是不是又忘了你还要做君子的。”
唐今望着头顶的床帐,幽幽叹息了一声,“如今倒不是你牵着我的手,要我和你一起做小人的时候了。”
当时还一口一个“你就是我的澧酒”呢。
听她旧事重提,薛忱有些羞耻,也有些羞愧。
良久,他索性破罐破摔,就和平时一般道:“那你过两日来吧。记得补物也别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唐今沉默了一会,“我说笑的。”
薛忱:“我认真的。”
唐今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