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柔弱好假,并不知道她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以此来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他也是这辈子才想清楚的。
“以前那个女人还当着我的面勾引过你,你还记得吗?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石砚:又来,难道自己上辈子让馨馨很没有安全感。
“她有勾引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没有?就是那次………”
“我真冤枉啊,我那时就没有把那人的行为看在眼里过,又怎么会注意到她有没有在勾引我?”石砚感觉自己好冤。
他上辈子都没有跟那女人说过几句话好吧,更是没有单独接触过那女人。
“好吧,放过你了。”
要不是他先提起那样的话语,自己会气愤的揪着他不放吗?
活该,都是自找的。
寒馨突然为那时候的白莲感到悲哀,悲哀她一切行为都做给了瞎子看。
寒馨转头向外面看去,正好看到擂台上的一人被打翻在地,且不再动弹。
“擂台上的那两人决出胜负了。”
石砚顺着视线看过去,同时神识跟着探去。
“那人只是昏迷了。”
两人只是普通的擂台比试,没有到上生死擂台的地步,所以最后只是点到即止。
赢了比试的那人施了一个清洁术,又把道袍整理整齐,然后笑眯眯的向着酒楼方向飞驰而去,最后从窗户处进入白莲所在的包厢。
白莲两人在两人决出胜负后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