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和我无关,我本不该着急。但是祖母已经说了,如果办不好,又是你的责任,我怎能不急呢?”
佟文渊何尝不知道呢。
不知怎的,一提起这些来,佟文渊就觉得身子不适,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并没有着急回答白羽笙,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动作娴熟的打进了自己的皮肉之中。M.
白羽笙眼睁睁的看着,也未曾有过多的反应。
“你怎么不问我这是什么?”
“这不是你救命的药吗?你上次跟我说的。”白羽笙抿了抿唇,继续追问道:“你刚刚还是没有回答我,丁忠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别无他法,只能就这么耗着。”
“哥,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
“我能先问问你,你们找丁忠利运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白羽笙的一句话,让佟文渊对她的态度有了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鸦片?”白羽笙可真敢说。
在佟文渊猜忌与警惕布满的眸光之中,白羽笙无所畏惧。
“看你的样子,怕是全都被我猜中了的。”
“你怎么知道?”“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在做烟土生意啊。”
“那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是这样想的。这么耗下去的话,丁忠利是不会开口的。站在丁忠利的角度来看,他都已经坚持到现在了,没有开口的必要。但是哥,你得想一想,咱们运的东西是什么。”
“是鸦片。”
“咱们的货物一直不知踪迹,绝对不可能是不翼而飞的。航线的起点和终点是固定的,那么丁忠利跟咱们耍的把戏,肯定就是把货物困在了海上的某处,且咱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些。他要是不开口,就没得找。”
“哥,你要知道,咱们运的东西是最怕受潮的。在海上困了这么多天,其实已经让丁忠利得逞了的,这批货即便是到了,也不值钱了的。”
白羽笙的话恰到好处的点醒了佟文渊。
“确实是这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货找到了了,但是正如我说的那样,货物质量严重受潮,你怎么办?”
这……佟文渊还真没有想过。
“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勒索丁忠利的家人,一笔一笔把咱们的损失全部用勒索的方式从丁家人的手中夺回来。然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