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却说:“其实我不怕烦心,我怕的是自己一直都搞不懂这个布偶的问题所在。会是什么人,会是什么目的呢?又会不会是云帮的余孽在以这种形式扰乱我的生活,旨在套取他们一直想要的配方呢?”
但是毋庸置疑一点便是,白羽笙看到这个人偶真的有种恐惧的窒息感。
这个人偶的的确确扰乱了她的心神,这是白羽笙最在意的。
梦魇不断,人偶又出现,白羽笙真的觉得有人在对自己进行精神摧残。
沈宴之看着白羽笙眉宇间尽是忧愁的样子,也在逐渐的相信着她的预感。
“不管怎么样,任何人都不会在我的眼皮子下伤害到你。”
“可我怕的是,连累到你。”
“怎么会?”
“白天的时候我们一起见证了程东的落网,看着程东的样子其实我一直有些不成型的疑虑在心头飘荡着。”白羽笙很认真的对沈宴之说。
“什么?”
“你真的觉得以程东这样的个性和见识,真的可以设计出这样一场精妙的杀人案吗?如果不是我们从尹梅儿着重入手,一逼再逼的话,尹梅儿早就因为当年难以启齿的苦难而认下了这桩罪孽。程东真的可以这样精准的拿捏人心吗?”
白羽笙的话指出了问题所在,被她这么一说,沈宴之也陷入了深思之中。
他一边分析着,一边以一种疑问的态度说:“如果程东的背后真的有人指使,最终的目标定为极其排斥洋人的慕银霜的话。不可能是洋人指使,一来这样做能牵扯出他们的同胞布莱希特的丑事,二来洋人想要杀一个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呢?”
“的确是这样……”
白羽笙也想不通。
真的会是自己多心了吗?
以防白羽笙再一次陷入到无穷无尽的暗黑漩涡之中,沈宴之打岔恳求道:“老婆,今天这么累,咱们俩赶紧歇着吧。”
“你又来了!”
“我的美色不足以让你放松吗?”沈宴之指着床说:“你看我把床都换了。”
他要是不说的话,白羽笙还真是没注意。
白羽笙拉开了里面的帘帐,之间那个古床早就已经不见了,换成了松软的欧式大床。
“好啊,沈宴之你整天上班还想着自己睡得不踏实,把床给换了?”
“当然了。床不舒服耽误我办事儿,影响我休息,这也是大事儿。”
“沈宴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