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话间,白羽笙逐渐感受到了本应属于她的坚韧和不屈。
白羽笙真诚的问她:“你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欺负你们的吗?”
尹梅儿不再纠结,那份屈辱的过去,她是第一次选择了勇敢的直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有坚强,一字一句充满了力量述说着惨痛的经历:
“白法医,我这副残躯,连孩子都不能生了,注定一辈子孤苦伶仃一个人。”
“蹂躏吗?”白羽笙也在心中鼓足勇气,心里做好了准备,要如何去聆听她接下来的话。
“不是蹂躏。”
“那是什么?”
“是折磨。那一年,我十五岁。文渊哥哥出国留学,我喜欢杂耍,便又去了戏团表演,我想耍出些名堂来,也不枉我从小受过那么多的苦。我和一个叫小卓的女孩子交好,我们两个总在一起登台,一起私下训练。刚开始登台的那几天,很受欢迎。当时年纪小,人也傻,也没有察觉到危险。”
“其中,有两个外国人每天每场都会一掷千金来捧场,甚至是包场。老板每天都让我们俩登台。但是这表演,一点点的变了味道。他们根本不是在看杂耍,而是将我们两个人看成了两个容貌姣好的两个物件儿而已。从最开始的捧场,变成了包场。我们两个人逐渐无处可逃,无力反抗,老板更不会去管。那个高高搭起的舞台,是我心之所向,最后却成了我们俩的耻辱台。我不知道自己被凌辱了多少次。我只知道那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那两个外国人是禽兽这还不够,他还要牵着真的禽兽去侮辱我们,去践踏我们!”
尹梅儿猩红的眼底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白羽笙也终于知道,她为何宁愿认下所有的罪过,也要隐瞒这段屈辱的过往。
“你们……是跑不掉吗?”
“老板有了钱赚,怎么会让我们俩有机会跑?我举目无亲,无力反抗。我们是老板的摇钱树,也是那两个外国人的玩物。直到有一天的正常演出,我遇上了那个坐在台下的慕银霜。”
“所以是慕银霜将你接走?把小卓留下来了?”
“师傅看中的至始至终都是我。表演完以后,师傅在台下叫住了我,问我想不想学戏。那样一个脱离苦海的机会,我怎能放弃。我跪在了她的面前,向她磕头求救,诉说了我和小卓的遭遇。师傅是个心善之人,不能不管。她给了老板高额的赎金,要把我们两个人都带走。就在当晚,我们没有找到小卓的人。”
“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