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白羽笙先是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在确定了这是尹梅儿的私人日记之后,又通知了佟文渊说:“学长,这本日记我们需要带回到巡捕房检查。”
“没问题。”
白羽笙没有再翻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唯独只有这一本日记。
作为一本日记,它真的很厚,拿在手中有一种字典的厚重感。
回到了巡捕房后,白羽笙开始翻看着尹梅儿的日记本。
从这本日记上的字便可以看得出,尹梅儿是一个非常积极上进的人,从最开始的连字都写不清楚,到最后娟秀工整的字迹,白羽笙可以鉴别出这是同一人所写。
在白羽笙认真看日记的同时,沈宴之还在试图与尹梅儿沟通。
可是沟通似乎并不能改变尹梅儿当下的态度。
她很崩溃,只要沈宴之述说起这个案子,尹梅儿就会哭,而且一再的强调一切都是她自己一人所为,其他的话不愿意多说。
沈宴之实在是看不懂尹梅儿的态度。
滔天大罪降在她的身上,她选择心甘情愿的认罪……
现在的情况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尹梅儿就是本案凶手,但同时又没有任何的线索证实尹梅儿是无罪的。
也就是说,再僵持下去,案子破不了,尹梅儿永远是嫌疑人。
审讯依旧一无所获,沈宴之去找白羽笙。
白羽笙看她的日记看得眼睛疼,还没有完全的看完,见沈宴之进来了,抬头问他:“有进展了吗?”
沈宴之一声长叹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他回问她:“你看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从日记里发现什么?”
“就目前而言,我也什么都没发现。不过我会把它看完,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日记里都记录着什么?日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的?”
“大概在六七年前吧。她记得挺杂的,并不是天天都写的日记,更像是记录生活的随笔。有事就记,无事就不记。而且呢,她还真像是佟文渊说的那样,报喜不报忧。这本日记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美好的事情。”
“比如说?”
“比如说,在杂耍戏团因为要效仿西方的马戏团,新来了一批动物,猴子,松鼠,还有一只大象什么的,她在描写这些动物有多么的可爱善良。不咬人,又很好驯服,与它们同台在一起表演真的很开心。”
“还有,在她困惑,在她累的时候,总会有人帮助她,一再的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