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体带走,二来就是整理母亲的遗物。我回来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呢,我便一气之下做了个最冲动的决定。”
“什么?”
“我把母亲的东西全都搬进了阁楼里,然后严丝合缝的锁住。一把锁不够,那就两把。沈凝和闵秀枝越是讨厌排斥我母亲,我越是要用母亲的东西时时刻刻恶心他们,将遗物全都放在了顶层的阁楼里。让我母亲永远凌驾在他们的头上。沈凝想要挪走,就必须要拆了阁楼。他没那个心思去拆房顶,这些东西便一直都留在了这里。”
这样的仇恨,其实换做任何人都是难以释怀。沈宴之已经克制了太多了……
白羽笙想知道他的过往,却又不忍听起。
因为那真的很残酷……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收拾吧,把这些东西全都带走。”
“挑挑拣拣,应该也没什么东西能带的,既然要搬家了,简单收拾一下算了。”沈宴之懒散随意的坐在了一条细细窄窄的板凳上。
白羽笙此生都不会去相信沈宴之真的释怀。
她反问:“你确定?”
“我就算是将东西留一百年,一千年,我母亲既回不来,又等不到沈凝的道歉,留着这些遗物单单就来折磨我一人吗?”
“也对……”
沈宴之现在的不屑一顾,蛮不在乎,是当初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无限崩裂,撕扯换来的。
“一会儿找几个人上来,把这些破烂儿全都扔下去就行了。”他随意的朝着白羽笙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白羽笙不解:“还有什么事?”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沈宴之背过手去,神神秘秘的向那些破烂堆里面掏来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