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后,沈宴之在联想白羽笙所做过的一切,与这张字据串联起来……
沈宴之眼里皆是意外与不解,又似心存讶异,眼前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足以让他奉上此生所有的感动。
“所以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挟他把我母亲扶正吗?”
白羽笙有点不好意思的随口说:“其中之一吧。”
此时,沈宴之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知怎的,他……真的无法想象她能把事情做到何等地步。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愿意去维护他,去抚平他心里的伤疤,更没有人会为了自己而据理力争过。
沈宴之的眼底稍稍有些发红,摸了摸她的小脸儿,声音微颤着劝她:“丫头,这么做不值得啊。”
“沈宴之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别让我瞧不起你。你要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我可真把你送精神病院去了。”
“你把我送哪我都愿意。”
白羽笙恍惚间,没看到鳄鱼的眼泪,倒看到了猛虎的脆弱。
“那我可不客气了,带你去疯人院历练一天。”白羽笙开始落井下石,见沈宴之依旧沉默不语,满脸忧郁难解,她继续说:“沈宴之你没完了是吧?我是你老婆,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么?快点给我笑一个,快点!”
“老婆,我谢谢你。”沈宴之憋了好半天,发自内心的对她说。
白羽笙本来就不想他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此事。
“口头谢谢没啥用啊。”白羽笙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笑容,挑眉逗弄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沈宴之识趣的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锁骨,郑重其事对她说:“肉体感谢我也可以。我人以后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随时随地。”M.
“要不然你的人也是我的!”
“那你究竟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