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证据指向了沈凝的时候,沈宴之并没有徇私枉法,而是直接将自己的父亲带到了巡捕房审问。
白羽笙劝过沈宴之,沈宴之对沈凝的审问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儿子审问老子,就算是问出什么来在法律上也不会被认同。
沈凝孤身坐在黑漆漆的审讯室里,手铐已经被带上了。
“沈宴之,你做梦都在想着如何将我关在这里吧?”沈凝的话总是能伤他至深。
“你到底做没做?为什么那些钱全都入了你名下的保险柜?”沈宴之无视于沈凝的傲慢态度,试图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扮演起一位出色的执法者。
可是……沈宴之心里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做。”沈凝回答得也算是斩钉截铁。
沈宴之紧紧的盯着他,那张言谈神韵间与沈凝无限相似的脸是沈宴之此生最大的讽刺,他明明压着声音,却能从中感受到他的歇斯底里:“我以前坚信,你除了骗过我妈以外,便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来看,我还真是想错了!你和姜顺铭到底做过什么样的勾当。到底是不是你绑架了那些孩子!你说啊!”
“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证据全都指向了你?你现在已经快要晚节不保,身败名裂大祸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当年的事故我赔钱了!是姜顺铭不想赔钱,从中私吞了我的赔偿款!我跟他是有过节,但我没有必要在这十几年以后去拿他的孩子出气!”沈凝一气之下,将所有的事全都和盘托出。
可沈凝的话,沈宴之半信半疑。
此时的外面,众人齐聚在一起发表言论。
小铃铛发表自己的看法:“这很明显就是栽赃嫁祸嘛!当年的事故就是起因,绑匪蛰伏多年,借着这个机会绑架了去俊宁山上露营的姜宝言及其同伴,然后又绑架了沈予书,不光要沈先生承受着失女之痛,还要他背上罪名。”
“问题是绑匪为什么会如此精准的知道我家老爷在各个银行和钱庄开过的保险柜呢?要么是老爷子自己做的,要么就是他身边人做的,除去沈家,公司的董事以及老爷子身边其他亲信也有这个可能性。”孔武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栽赃嫁祸给了沈凝。
白羽笙却说:“巡捕房是讲证据,讲法律的地方。你们猜测老爷子不是凶手,会在这条路上越推越远,越推越觉得言之有理,可是现有的线索,已经足以将矛头指向老爷子了。”ωωw.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