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家伙全是倒数,而且第一。
写字歪斜,成绩倒数第一,画画丑陋。
白羽笙很难想象这是有关于一个女孩子的一切。
白羽笙问沈凝:“父亲,予书的成绩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是自打六姨娘生病了以后,才分心变成了这样的?”
沈凝带着儿子儿媳在外丢脸,这张老脸就快要丢进了,他极其不情愿的说:“一直都是这个德行。”
“一直都是这个德行也就罢了,明明上了封闭的西式贵族学校,结果念成了走读生。全因为家长的默许与纵容,学校可能次次都管吗?对于这所学校来说,哪个不是名门贵族的娇小姐,管得起吗?”
沈宴之冷嘲热讽的措辞同时也把校长说的无地自容。
在这个年代,当办学校以盈利为主要目的,能教出来什么好孩子?
白羽笙在一旁也插不上话。
沈凝本就心焦,又厌烦于沈宴之的多话:“你少说两句不行?你妹妹现在生死未卜,提这些有用。”
“父亲你误会了,我是希望我老婆多多了解案情,所以才会多说了两句,要不她不知道这里面的真实情况。”
“我……那个……”白羽笙有话说不出。
沈宴之这个绝世“好男人”让白羽笙躺着也中枪,注定要背锅,实实在在的大冤种。
过后不就,负责管理沈予书学习的老师和宿管老师到了。
“请问老师,最近沈予书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还有就是沈予书回校的那天下午,她下午上课了吗?”白羽笙问道。
老师说:“当天下午的课沈予书没有上。”
“学生没来上课,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怀疑吗?那后来你是怎么发现沈予书失踪了的?”
老师有些吞吐……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去实话实说:“沈予书在学校里并不是十分乖巧的孩子。我们这里是西式化教育,主张自立自觉,学校里又没有男孩子捣乱,每个女孩子都很好管理,沈予书却并非如此,她逃课是常事,我也管过,但是不能总是因为她而耽误了其他的学生,浪费了她们的时间。”
“所以,你以为她又是在逃课,所以就懒得管了是吗?”沈宴之问法犀利。
老师否认道:“不是这样的,沈先生。沈予书被你送回来的下午她没来上课,我以为她又逃课了。她同寝室的同学说沈予书有些不舒服,我就没有在意,毕竟她逃课是常事。”
“第二天上课,沈予书却还是没来。这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