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
“怎样?”ωωw.
“该。”
“你!”
“好了好了,我给你吹吹,看看还痛不痛了?”
“本来就不痛,你偏要来给我包扎,反正有人替我矫情。”白羽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是关心你,万一没处理好留疤了怎么办?茶水又不是热水,也是不干净的,感染了怎么办?”沈宴之将一系列的后果拍在白羽笙的眼前,让她不得不服。
“沈宴之?”
“嗯?”
“那我以后要是生孩子怎么办?你该不会直接紧张死了吧?”
“你的脑袋瓜儿里怎么总想着这件事?”
“我这不是怕我老公未来会心疼我吗?”
“你使劲疼,我使劲心疼。”
“我掐死你。”白羽笙掐着他的脖子,狠狠的摇晃,不把他晃死决不罢休。
在白羽笙的面前,沈宴之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
随后,沈宴之扯了扯被她揪歪了的衣襟,并问她道:“一会再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洪恩福利院。”
“好。”
白羽笙最开始并不知道沈宴之的意图是何,不过细想一下便就能想得通。
洪恩福利院就是徐惜尔之前所在的福利院。
在沈宴之看来,问题更像是出现在了徐惜尔的身上。
所以,沈宴之是要把徐惜尔的过去扒得干干净净。
“你是怀疑徐惜尔有问题,是吗?”白羽笙问。
“你觉得呢?”
“我……说不出来。”不知哪里怪,但白羽笙就是觉得奇怪。
“我心里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需要了解更多。如果从福利院这里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的话,对咱们也是有帮助的。”
福利院里,满院子都是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成群结帮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一张张天真可爱的笑脸仿佛天生可以治愈一切。
沈宴之找来了洪恩福利院的院长。
院长是个中年的女人,在操场上陪着孩子们玩儿。
见有人来了,便赶忙抽出了身。
“请问二位是……”
沈宴之礼貌的介绍道:“您好,院长。我是津海巡捕房的探长,沈宴之,这位是我的助手。我们此行前来是想要跟您了解一些关于十年前的一个孩子的事情,还请您能够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