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配合巡捕房调查,是你身为罪犯的义务,如果反抗,我有权利直接崩了你。”沈宴之的恐吓让王三畏惧服从。
过了一会儿后,白羽笙又问王三:“十年前的凶案,你想起来了嘛?”
“我记不清了,时间太久了。”原来王三对于当年的命案是这种态度……
白羽笙紧跟不舍,对他说:“没关系,我来问你就好。当年你是先去的妓院还是先杀的人,这应该记得吧?”
“先杀的人。”
“那看来就是妓院的人在说谎。十年前的夜晚你八点的时候真的出现在了公寓附近,也就是证实了当年阿姨的话是对的。那么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在十点的时候又折返回去,以至于巡捕房抓了你一个正着?”
王三的眼中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他到底在慌什么呢?
“我记得我当面已经认了罪,至于定不了案,是你们的问题,和我没有关系。”
白羽笙又以一种猜忌式的问法去刺激他:“你是在为谁顶罪?其实你并没有杀人,对吗?”
谁知道,白羽笙的这一句话又一次点到了王三的敏感之处。
他格外激动的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我都已经认了罪,定不了案是你们的问题,你们的无能凭什么要我来承受!为什么?”
“好,我不问了。”见她如此态度,白羽笙立马起身离开。
这可真是少见,审问途中被犯人的态度吓跑了不成?
出去之后,白羽笙和沈宴之边走边谈:
“这明显有问题啊。”
“嗯?”
白羽笙明确的指出事情的不对劲:“王三的态度很怪异。不管王三到底是不是凶手,他总会偏向一边才对,要么无罪,要么有罪,但是你看他的态度,在我说妓院的人的正常是假的时候,他又很慌乱。显然他并不想让我们认为妓院的证词是假的。也就是说,他嘴上是认罪,但是心中并不认罪。可是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心甘情愿的待在监狱里,这是为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十年以来,他就是想待在监狱里,他并不是凶手?
M.”
“单单现在来看的话,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凶手。”白羽笙回答说。ωωw.
沈宴之细致的思虑一番后,低声说:“这个案子最主要的关键点在于证词的出入。如果王三的目的是不想被定罪又想留在监狱里。那三方证词的冲突也就可以解释了。阿姨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