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白羽笙依旧是拿着那只绣花鞋,另一只手里拎着四奶奶的红肚兜儿,来来回回的看了很多遍。
她的手不停的在摸着肚兜上的刺绣。
“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突然间对沈宴之说。
“嗯?”
“这个肚兜上的刺绣,和方翠脚上穿着的鞋子上的刺绣都是用的一种绣法,错针绣。”
“所以呢?”
“四奶奶的绣花鞋上的花样,全都是平针绣,唯独她丢的这一双鞋是错针绣。而她的肚兜儿,也全都是一种绣法,错针绣。错针绣的是一种似乱不乱的绣法,直斜线和横斜线错综组合在一起,看似杂乱,却有迹可循。平针绣顾名思义,线条的排列相当整齐,很普通很常见的一种刺绣。”白羽笙一字一句的给沈宴之讲解着,让沈宴之逐渐理解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所钟爱的不一定是女人的绣花鞋和肚兜儿,有可能是这个绣法。”
“现在仅仅只是这两样东西,还不能确定。得再去其他房中问问。看看其他的女人有没有丢过私密的东西。”M.
“嗯。”沈宴之光是口头应允,压根就没有行动,呆呆的站在原地。
“去啊。”
“你是要我去问?”沈宴之一再确定。
“不然呢?”
白羽笙无所谓的态度让沈宴之再一次认定她一定是在借着赌气整自己。
“老婆,你要是真对我有气,你踹我两脚,挠我两下我都能接受。”
“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就是如此暴力?”
白羽笙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字字句句都是送命题。
说罢,白羽笙自己走了去。
除了钱夫人以外,白羽笙先是去了钱二德的房中去问问他的夫人。
白羽笙去敲了敲二奶奶的房门。
二奶奶再一次为白羽笙半开着房门,语气里带着些许厌烦的问:“你们又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还想再问问鞋子的事儿。”
“我刚刚不是都已经试过了吗?那只鞋虽然合脚,但我都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们了,鞋真的不是我的。”
“我们没有说鞋子就是你的,现在是巡捕房例行调查,希望你再配合一下。如果你拒绝,我们可能会更加怀疑你。”沈宴之严肃的对她说。
二奶奶敞开了门:“你们还想问什么,赶紧问。”
白羽笙上前借一步与她问话:“你丢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