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忧心忡忡的问:“他是怎么死的?”
“氰化物注射,当场毙命。”
“你放心,这件事我去跟舅舅说。可是……我还有点不明白……你怎么这么顺利的就抓到了他呢?刚刚在书屋的时候不是还……”
“顺利吗?还可以吧。累了,不想说。”
事已至此,沈宴之更是不能对白羽笙说得更多。
或许陆博说得有道理,这个女人不能相信。
“明天回津海,睡会吧。”沈宴之倒在床上,样子很疲惫。
“好。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睡着的话也不舒服。”
“想脱我衣服?”沈宴之像是忽而来了兴致,顺势一把将白羽笙扑在自己的怀里。
这都什么时候了,沈宴之怎会脑子里还有这些无用的情爱之事。
他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没有伤。
白羽笙有些抵触:“这大半夜的你干嘛呀,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沈宴之堪称绝色的眉目间是爱意,也是试探。
见她侧头不答,沈宴之将吻落在了她的樱唇上,有一种特别强硬的态度去亲吻她,去抚摸她。
他是怎么了?
白羽笙轻轻吟了声:“宴之……”
他没理会自己。
可白羽笙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脱衣服。
这场别扭至极的缠绵终于停下了,沈宴之的臂膀放开了她的身子,人也从她的身上离开,浅应了句:“睡吧,不早了。”
沈宴之停下来,不是代表着对她的猜疑已经停止,而是发自内心的怜惜。
如果是她,身子会多疼啊……何必折磨她呢?
而且当沈宴之闻见了她身上那熟悉的清香后,他已经疲于求证任何的事情。
白羽笙后背疼的紧,只能忍着,以免露出什么异样。
沈宴之已经沉沉的睡去,白羽笙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
他们开着车,回到了津海。M.
临走之前,白羽笙趁着没人的功夫管旅店的老板接了电话,给当地巡捕房打了一通匿名的电话,告知了他们白欣然现在的情况,希望他们能够把白欣然及时的救出来。
沈宴之的话比较少。
让白羽笙觉得很奇怪的是,沈宴之并没有将聂云襄的尸体带回津海。
这让白羽笙深刻怀疑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