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闹了矛盾。是因为这件事,他的母亲才没有进家门的,要不然他也是白家的少爷。”白昌义苦口婆心的述说着往事。
“好,那我现在不想跟您回忆从前的恩怨。外租父临终之前的遗产分配咱们先不论。就说您这些年来,为白氏付出了多少?白氏最开始在外祖父手里的时候还只是个殡葬企业。都是靠您一步一步的拓展,才有了今天全向发展的白氏企业,地位稳固,坚不可摧。”
“这其中,哪里不是您在用心血去堆砌的?与他人何干?白氏就像是您的孩子一样,怎能被他人所剥夺?外祖父都不曾给他,您何故要给他呢?白翠铭若是与您共同打拼过,尚且可论此事,他坐享其成被您扶持进了白氏,如今又想要您分割白氏,他不是白眼狼吗?”
“放肆!你不可以这样没轻没重!”
“我说的就是事实。白家的产业,我一分都看不上,但我就是不能眼看着老头儿你因为仁慈而被别人欺负。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能分!”
“他是我弟弟,大折骨头还连着筋呢,我能怎么办?这么多年来,他好不容易开了一回口,我能拒绝吗?他确实将抚远的企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何必捏在手里不放,惹人惦记?”
“您这是引狼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