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里,白羽笙不禁懊恼了许久:“早知道走到哪里都会遇上这种事情,我就将我那些东西随身携带好了。”
这话沈宴之听了却极力的反对了起来。
“你随身携带那些东西干嘛呢?这样我出门的安全系数降低了不少。”
“你还怕我把你剖了不成?”
“现在用嘴,以后用刀,这谁能受得了?”沈宴之话粗理不粗。
就在二人眼看着尸体干着急的时候,走进来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步履蹒跚,驼背明显。
“孩子,你看我这些东西能不能帮到你?”ωωw.
老人将自己的医疗器具全都拜访在了明面上,希望白羽笙能挑走自己最需要的那一个。
“您是……”
“我是卫生室的值班医生,你可以叫我刘老伯,我平时在卫生室里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这些器具也没怎么用过,都是干净的。”刘老伯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起路来缓慢又歪斜。
很难想象他是这里唯一的医生。
“老伯,那谢谢了。”
“不客气,我去帮你们照顾一下那个还在昏迷的姑娘,你们忙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好。”
这个刘老伯倒像是村子里难得一见的正常人。
“可能过程可能会有些恶心,你确定你要在这儿看着吗?”白羽笙反复询问沈宴之。
沈宴之蹙了蹙眉,不以为然:“作为法医的家属,我觉得我可以接受。”
“那你别丢人哈。”
验尸过程并不顺利,手里的工具并不趁手,白羽笙尽量让过程变得精简但准确。
在剖开尸体腹部的那一刻,眼前所见超乎于白羽笙的认知。
尸体的肚子里,竟全是手指长的小鱼!
和白羽笙先前的判断一样,是活活被撑死的,只是让白羽笙所想不到的是,死者怎么会是被小鱼撑死的呢?
这样的场面,让二人唏嘘不止。
白羽笙指着腹腔,对沈宴之解释称:“你看这里,胃已经撑破了。死者应该是在短时间内进食了大量的生鱼,造成急性胃扩张,胃壁失去弹性,直接破裂。然后这些食物糜和胃液一同流进了腹腔,具有腐蚀性的胃液会对其他器官造成感染的,最终死亡。不过腹腔里的血未免多了些,不太符合胃破裂的出血量,所以我认为,死者在生吞这些鱼类之前,胃里就已经存在了外来的血液。”
“她喝血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