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止疼药都吃上了啊?让我猜猜探长是哪里不舒服呢?”白羽笙每一个夸张的表情里,都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欢快。
沈宴之发自内心的问:“你就不会疼人的吗?”
“我凭什么疼你呢?是你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往死里喝酒,最后胃疼,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ωωw.
“你!”
“有可能是胃穿孔,也有可能是胃溃疡,还有可能是胃出血,不过最后呢都会演变成胃癌的,您且再接再厉,别气馁,下一次一定会比这一次更疼哦。”白羽笙在努力诠释着一件事,那就是沈宴之越疼,她越开心。
沈宴之听着心里不舒服,抬眸赌气的反问:“你是巴不得我死,是吗?”
“如果我回答的回答是肯定的,你就能如我所愿的话,我非常愿意实话实说。”
沈宴之的手紧紧摸着腹部,看样子应该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了。
沈宴之叹了声气,好似失望于白羽笙的冷漠。沉着声音回应了白羽笙对于案件的看法:“你说的也是我一直在意的点。刚刚探员说在火车站抓到了即将要出逃的周运,一会儿抓回来审一审。”
“哦,好。”白羽笙不冷不热的回应了下,临走之前又转过身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吃你那个不容易死,吃这个死的比较快,试试?”
沈宴之心头郁结的拿起了药瓶一看,胃疼好了一大半。
“老婆,你怎么随身带着胃药啊?”
“路上捡的。”
她虽是嘴硬,可沈宴之将药拿在手里的时候,白羽笙关切的神色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白羽笙回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沈宴之立马把上扬的嘴角又压了下去。
见她转身要走,沈宴之又叫住了她,:“你等等……借着这阵子有些空闲,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
“昨天晚上……我……”沈宴之顾左右而言他,总像是有些难言之隐噎在喉间。
白羽笙可不是个娇羞的小女人,直接问:“你想知道什么?昨天的事不记得了?”
沈宴之的那张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强行微笑着:“昨天晚上咱们俩是……”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借此机会跟你圆房吧?”她回答的直接了当,成功将沈宴之吓得愣住。
沈宴之自打和白羽笙结婚以后才发现,这女人有时候比自己还爷们儿。
听了白羽笙这话后,沈宴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