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喜欢我的丈夫去外面和别的男人花天酒地,出去鬼混提前告诉我一声。当然如果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话,不用报备,你自己随心所欲。”
“你看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过?”沈宴之这话问的自己都有点心虚。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说我的规矩,希望我们能互相尊重一些。”
“好。”
“再好心提醒你一下,其实你不用每天大清早的偷偷去医院照顾她。我知道你是怕我介意,但事实上我完全不介意。既然都去了,就大大方方的去就是了,何必呢,怪累的。”白羽笙话说的冷漠又轻巧,仿佛一切真的与她无关。
就是她这淡然的态度,才只能让他紧张起来。
他俊目下泛起点点微澜,有些无奈的轻声解释:“明天她就要出院了,我便不会去了。”
“恭喜啊,脱离危险了。”
沈宴之再次叹声道:“我跟她相识多年,若喜欢她,早就娶了她了,何必与你一起遭各自的罪呢?我那天离开,就只是不想让我们的婚姻染上一个不相干女人的血。可我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是我脑子不好用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我又不是你,怎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面无表情的听完了沈宴之的话,却在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回应此事。
索性拉起被子,倒床就睡。
沈宴之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今天晚上睡地上的事实了吗?
夜里,有敲门声。
“咚咚咚……”
白羽笙门声被吵醒,厌烦的喊了一句:“谁啊,都这么晚了?”
“是我,你舅舅,你们俩睡了吗?我让下人给你们俩送点安神汤。”
“快点开门,没睡吧?”
“我们……”
白昌义的到来,瞬间让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沈宴之更是以矫健的身法一下子钻进了白羽笙的被窝儿里。
对于沈宴之的这个行为,白羽笙倍感抗拒。两人叽叽咕咕,在床上拱来拱去拉拉扯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床终于不堪重负,床板子竟从中间拦腰塌陷了。
两人都傻眼了……
“哎呀呀……”白羽笙的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紧接着一系列的呻吟声很难让人不猜疑。
白昌义在外面听见了声音,偷笑道:“行了,你们忙活吧,我先走了。”
“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