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故疯得这么彻底,显然其中也有猫腻儿。
沈宴之的问题有些散乱,但最终都会交汇在这起命案上。
“最后一个问题,是有关于那首曲子的。”
“你问。”
“那首曲子的出处是哪里,是你们编写的钢琴曲吗?为什么一听到这个音乐,金佳故和金流月的脸上神情不是那么自然?”
“那首钢琴曲是我父亲所创作的,名字叫《沉沦》,后来我父亲金善举去世之后,就没人再去弹奏这首曲子了。所以在听见了这首曲子后,他们有所反应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方便说一下吗?”白羽笙将破案的关键放在了这首曲子上,因为她认为,这首曲子不会无缘无故的穿梭于凶案现场,一定有所寓意。M.
“我父亲二十年前就死了,那个时候我才八岁。我父亲金善举为人宽厚仁慈,才华横溢。都说父亲才是最像爷爷的人,爷爷一度对父亲给予了厚望,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父亲在国外死于一场车祸。至于这首曲子,可以说是父亲最后的遗作了。”
在白羽笙看来,凶手执念于这首曲子的原因是破案的关键。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宴之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他到底是否在听金念棠的话。
沈宴之突然开口问:“我记得这里并不是金先生的别墅吧?”
“这是我姑姑的别墅,爷爷生前一直都是由姑姑照料,所以葬礼也就办在了这里。”
“能不能带我们去你爷爷的家中看看?”
“请问,这和案件有什么关联吗?”金念棠回问道。
“金流月死的突然,现场留下来可以被参考的细节少之又上,我们只能反推你爷爷下落不明的这件事,从而获取线索。”
“那沈探长觉得,这二者真的有关系吗?”
“你爷爷假死无故被失踪,诸多疑点指向金流月,就在你们还没有问出你爷爷的下落的时候,金流月就死了,金佳故见此情形更是疯了,你觉得这其中像是没有任何关联吗?”沈宴之已经把话说的再清楚不过。
金念棠想了想,:“金家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真的没时间。”他很为难,却又不敢轻易拒绝沈宴之。
谁会轻易“留恋”着沈宴之得拳头呢?
“要不你看这样可以吗?我给你们一个地址,你们开车前去,我打电话让金公馆的张管家接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