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愧疚,与约翰一刀两断,回返云晖中学。”
“若这么说来,约翰和严立德是同伙,甚至画室里的人就是严立德的上级。叶嘉文的割腕自杀很有可能也不是真正意义的自杀。对于严立德和约翰来说,知道真相的叶嘉文永远闭嘴才是最让人安心的。”
小铃铛顺着白羽笙的思路往下继续分析。
“叶嘉文死于学校里流言蜚语,这些流言蜚语是谁放出来的,就不好说了。她一度在愧疚,悔恨,悲愤,还有旁人的指指点点中生活。自杀也是早晚的事。”
可小铃铛又有些不理解的问:“那为什么当年不把这事儿说出来呢?”
孔武接话称:“这事儿要是说出来,她就是罪魁祸首。而且对立面是校长和外国人,她一个小小的学生,恐怕也做不了什么吧。”
人性都有弱点,对强权的惧怕,是这个时代独有的产物。
“接下来,咱们把时间推回到五年后。五年后,失踪案再次发生。叶嘉文怨灵这件事,不是学生失踪的幌子,而是引子。”
在白羽笙的述说之下,案情逐渐在发生逆转,她继续说:“严立德再次出手,贩卖学生。这一次,有人想用利用叶嘉文怨灵把事情闹大,引得巡捕房的注意。”
“再接下来,将来路不明的心脏送到巡捕房,把失踪与叶嘉文怨灵绑在了一起,也给我们造成了恐慌。然而凶手不光是想要巡捕房对这个案子的重视,更想要用自己的手屠杀掉当年的罪人!”
“妈的,这不就是将巡捕房玩弄在了股掌吗?”孔武愤怒的说。
白羽笙清丽的明目下忽有黯淡,述说着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你错了,没有凶手的提示,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查到这里。凶手想以献祭的方式,让巡捕房重视这个案子,却又想要用自己的办法去屠杀罪人,这其实是对执法者的极度不信任。”
“这能是徐贵一人策划的?”孔武实在是不相信那个被关在了审讯室里的徐贵能有这样的头脑去做这些事。
“徐贵只是其中之一,沉默不言证明他杀了严立德之后根本就没想活。”
“那白法医,按照这个形势,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沈宴之当了甩手掌柜,孔武也只能两手一摊,无能为力。
白羽笙自知没有权利在巡捕房发号施令,再一次问孔武:“你实话告诉我,沈宴之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到底干什么去了!”M.
“我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