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跟香烟,烟气缭绕着他俊逸的面庞,顿生出一种别样的神秘之感。
他轻轻拧着的眉间却迟迟没能尽情舒展开来,仿佛有心事压在了心底一般。
沈宴之总是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早上。
白羽笙一夜没睡,把自己锁在法医办公室里。
与其说是赌气,不如说她是在等待着消息。虽然她并不认为像沈宴之这种工作态度的探长能有什么大作为。
“白姐姐,巡捕房的人回来了!凶手抓到了!”
“真的?”白羽笙立马提起了精神,随后又萎了下来:“和我有什么关系。”ωωw.
“这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啊。”
“我只做自己法医分内之事,其他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就算是沈宴之他们抓不到凶手,我工资照发,操那个心干嘛?”
“白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其实吧,沈宴之的话也确实没错。整个民国都不太平,每一天都有人会发生意外,我何必揣着圣母心去管闲事,做好自己法医本职工作就好了。”
“白姐姐,你之前可不这样,以前咱们老探长在的时候,你与他配合的那样默契,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那是因为老探长嫉恶如仇,正直刚正。现在这位呢?人家是沈家二少爷,油嘴滑舌,华而不实。摊上这样的上司,确实没什么拼劲儿。况且我跟他八字不合,离开巡捕房也是早晚的事,兴许是明天,兴许是一个小时以后。”
胳膊拧不过大腿,白羽笙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和事歇斯底里?此处不留她,自有留她处。“白姐姐,要不,你再磨合磨合呗。”
“我就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这种虚伪的公子哥,磨合不了。”
“我听听你和谁磨合不了啊?”
就在这时,沈宴之推开了法医办公室的门。
他的突然出现,把小铃铛吓得一激灵。
白羽笙面无表情的无视沈宴之的存在。
“探长此番前来,不知何事?”白羽笙客气的问。
沈宴之随意的靠在门边,一副拽拽的模样道:“凶手抓着了。我觉得白法医应该有兴趣去看看吧?”
“作为法医的本职工作,并不包含审讯犯人。”
“白大小姐脾气不小啊。”沈宴之冷嘲热讽了句,白羽笙却不以为然的笑了。
“如果从心底看不上你,就算是脾气大的话,那我脾气确实挺大的,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