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些好东西呀,有这个想法也很正常。
…
只是经历了一个暑假,重新再走进教室,谭震就发现班里的气氛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一切似乎都变了模样。
教室的每一张课桌上,都摆满了厚厚的书籍和试卷,看不到同学们的脸,只有书堆里偶尔探出的脑袋说明这个学生依然还在。
操场上打球嬉戏的人少了,更多的是拿着资料,一边走一边看的学生…
每天的刷题似乎成了高中毕业班的常态。
看的有点累,谭震想去外面走走,迎面走来的是后排的“牛哥”,他看着书,仿佛忘记了世界,谭震挥挥手,他没看见…
他继续向前,前面是一堵墙,谭震刚想提醒他,牛哥一头撞了上去,他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啊…”,肯定很疼,他能想象得到。
“对不起,对不起…”,牛哥即使揉着发疼的脑袋,还是不忘礼貌,他依然捧着书,嘴里念念有词,往旁边走了。
留下一脸哑然的谭震,独自在风中凌乱,天哪,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谭震摇摇头,默然的走进厕所,他需要放水,把烦恼排干。
厕所的便池也有一位,他站在那里,拿着书本在默念,大鸟在寒风中竖立,裤子上沾满黄色的液体,滴答,滴答…
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谭震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所有的人都“疯了”,操场,教室,厕所,到处都是手拿书本的人,只有自己还算“清醒”。
操场的围墙上“奋战三百天,金榜题名中三元”的口号清晰可见,毕业班的范围成了学校的“禁区”,谁也不许打扰。
看到那些手拿书本,目不斜视的同学,老师们很是“欣慰”,孺子可教也!
对谭震同学居然出来溜达散步,老师们显然有些恨铁不成钢,总是会不经意的走到他身边,好心的提醒他: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围墙外又是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不是马路上呼啸而过的警车,谭震都差点忘记“严打”了。
是的,严打还在进行,每天都有人被押上汽车,挂上纸牌,在街上游行,卡车上装着高音喇叭,震耳欲聋的“宣传”每天都在继续。
严打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街上流窜的小混混不见了,穿喇叭裤的人少了。
以往扛着录音机,在街心公园跳霹雳舞的“花衬衫”也不见了,河水街转悠的商贩也消失了,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国家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