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屁股上有没有胎记,肯定有人泼我儿脏水,桂明就是我亲生的,千真万确!”
阮老头冲妻子使了个眼色,朱三妹心领神会,也大声喊冤,说自己没和白地主搞破鞋。
“我和他话都没说过,举报的人心肠太坏了,成心想逼死我们一家啊,领导,你一定要把这坏蛋抓起来,替我们一家申冤!”
朱三妹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喊冤。
甲亢男人神情也变得犹豫,白地主都变成灰了,确实没法证实那个胎记。
“白地主死了,他儿孙还在啊,既然这胎记是白家独有的,找白家人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阮七七大声道。
甲亢男人眼睛一亮,立刻让手下去白李村,把白地主一家押过来。
阮老头死死盯着阮七七,眼神比毒蛇还阴毒。
阮七七冲他翻了个白眼,还呸了声,大声骂:“瘟老头!”
“噗”
阮老头再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变得灰白,看起来不太好了。
朱三妹惊叫了声,赶紧给他拍背顺气,又冲阮七七恶毒地瞪了过来,骂道:“小畜生,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报告领导,朱三妹宣传封建迷信!”
阮七七举起手,大声告状。
甲亢男人冲一个手下看了眼,这个精神小伙走过去,对着朱三妹就是一巴掌,“老破鞋安分点!”
对于这种不知廉耻的破鞋,他们下手向来都很重,不会留一点情面。
朱三妹干瘦的脸瞬间肿了半边,一边是起褶子的老腊脸,一边是肿胀的猪头,显得十分滑稽。
这一巴掌把阮家人都打怕了,大气都不敢出了。
此时的阮家人,还像在做梦一样,没理清楚如今的状况。
村民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工也不要出了,只想看大戏。
一天之内,抓到一窝间谍,还有一窝地主崽子,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大戏,错过要遗憾终生的!
阮家湾到白李村来回得两个小时,大家都耐心等着,而且围挤的人越来越多,连树上都站满了人。
两个小时后,白丰收背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来了,身后还跟着白欢喜,白三元夫妇不在。
“白三元陪堂客回娘家了。”
手下过来汇报。
甲亢男人也没在意,有白丰收在也一样。
“领导,我进屋给你们看。”
白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