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命名的那艘船呢?不,完全不知道。”
江哲声情并茂,自问自答的独特解说,让观众们逐渐感受到了江哲的情绪,似乎有些愤怒的样子。
这也让更多观众们注意力开始集中。
“我实话说——ABCDEF等等的每一个定义,都对应着一个不同的回答;而且每个回答都对,取决于你们的回答是基于的定义是什么。”
“如果你们以A为定义,那么这个答案就是指船员们认为的为基础——【船员们自然不认为这是忒休斯之船,因为这更换了全部零件】。”
“倘若你们以C为定义,那么这个答案就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们她们所期盼的那艘船为基础,对于妻子们来说:【这就是忒休斯之船】。”
“再如果,你们以E为定义,那么抱歉,因为出海时的那些木头与帆布全都被替换了,所以答案也自然变成了【这不是忒休斯之船】。”
“所以,一个简单易懂的问题出现——”
“普鲁塔克,他给了你们一个模糊的定义;然后他指着这艘船说:【逐渐更换零件后,它还是原先的船吗?】”
讲述到此,江哲一脸严肃地敲打白板,语气十分森严。
“我直接说了:普鲁塔克的定义很模糊,在我看来,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不道德,但他确实很卑鄙;卑鄙指的是在这个悖论上;而非他的现实中人!”
“他可以把这个答案定义为任何一个他所定义的。”
“只要你们回答了定义A为基础的答案,如果被普鲁塔克知晓,那么普鲁塔克会说:【不对】。”
“如果你们回答了定义C为基础的答案,倘若被普鲁塔克知晓,那么普鲁塔克依旧会说:【不对】。”
“因为,本质上,这个定义就极度模糊!”
“但就是有这么些人,喜欢把不同的定义混在一起,然后人为地制造出来。”
“就好像有人故意将米和沙子混在一起,然后他指着这‘米’问你:【这是一碗粮食,还是一碗垃圾】?”
“这个时候,你如果认真地研究他提出的问题,你多少都有点傻子的倾向。”
“同理,鸡和鸭在争论他们的语言到底应该是咯还是嘎。”
“这也毫无意义!”
“但鸡和鸭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
“它们的争论本身,变成了件有意思的事,结果反而并不太重要。”
“这件事教育了我们:千万不要不把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