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在鸿胪寺任职不假,但现在他可归谢书贤管。
谢书贤不能免他职,但可以处罚他。
此刻就算被抽一顿马鞭,他也得受着。
他只好在别人搀扶下一瘸一拐走了。
苏景行接替了李训的工作,跑过去陪着笑脸道:“贵使请······”
寒骨巫就坡下驴,转头要去四方馆。
谢书贤突然拦住道:“寒主使,你们走错方向了,回头,赶快回头······”
“你们大炎有一句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谢翰林,别把事做绝了。”
寒骨巫气的脸色发紫,气急败坏吼了一句,却色厉内荏,就如同在求饶一般。
谢书贤冷冷道:“今日你们留下也可以,但你得说清楚,这个车夫挥舞国旗挑衅,是不是你授意的?”
寒骨巫早没有了脾气,忙道:“他只是见到大炎京都豪华,高兴地手舞足蹈,并没有恶意。”
“今天的事既往不咎,我不希望有下次。”
谢书贤目光如炬,声若洪钟道,“这里是大炎,容不得任何人肆意妄为。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符合大炎的规矩,否则,休怪我大炎以雷霆手段处置。
记住,在我大炎的土地上,就得守我大炎的规矩,这是铁律,不容置疑,更不容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