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和姚沁聊了几句,知道她过来随军没多久,她和谢远是相亲结婚的。
但姚沁却是觉得上当了,她没随军前的工作是临时工,虽然不是正式工,也没有挣很多,但起码有一份收入,她心里也有一份底气。
和谢远结婚时,媒人提到,营里会给军属安排工作。
但现在她过来几个月了,了解到这儿的很多军属都没有工作,有工作的除了本来就有工作,把原来的工作调动了过来,就是随军时间比较久,或者有着一定学历的。
好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工作的机会,谢远却是阻拦了她,可想而知姚沁的生气。
最后姚沁总结,“这些个男人就是想让妻子待在家里无限的奉献,带孩子做家务,掌心向上,给他完全控制,让他享受绝对的俯视者姿态,一家之主的爽感。”
沈清欢抿了抿唇,“这事肯定不能听男人的。”
“对,谁反对就是我们的阶级敌人。”
“姚沁你打算怎么做?”
姚沁眼中闪过抹狠色,“打算让他睡一个星期地板。”
沈清欢:“……”
*
一场高强度的训练结束,战士们原地休息。
聊天八卦也算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这不,有人一坐下就聊起来了。
冯炽没有参与,把口袋里的手串掏了出来,仔细往上面刻字。
把冯微名字的W刻上去时,他有种一日当爹终身当爹的感觉。
小时候管沈清欢和冯微行为习惯,给她们收拾烂摊子,长大后还得维护她们的友谊,刻这劳什子字。
虽是这样想,但冯炽手上稳稳当当,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突然一道声音传进了耳朵来。
“谢远,你这手帕写的是啥?我看看……哈哈哈哈写的是,谢远是猪哈哈哈哈……”
一阵笑闹声在操练场上响了起来,冯炽侧过脸,看到年近三十的谢远上蹿下跳像只猴子一样抢手帕。
那些人笑得跟关建军迎亲那会儿那样,那手帕估计又是谢远媳妇的杰作。
冯炽给谢远生出了一丝同情,他媳妇失忆不记得他不能吃辣椒这事情有可原,可谢远的媳妇没有失忆,上次是鼻子喝水和辣椒,这次又是手帕写字。
训练会灰尘泥巴入眼,讲究一些的会在口袋里放块手帕,等结束训练后擦一擦眼睛,谢远就是这样的讲究人。
但他这手帕一拿出来,就被旁边战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