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随后便跟庾庆进了仓库。
仓库里那些坐在麻袋上的衙役还在,正在闲聊之类的,高则玉看了看,似乎还不如外面院子里说话方便。
庾庆却再次毕恭毕敬地伸手去请,指向了仓库内部角落里隔出来的一个单间,平常应该是给库管休息的地方。
对比起来,在这里确实是比较适合私下谈话的地方,高则玉没多想,立刻快步走去,且走的还比较快,因为时间不多,要抓紧。
走近了一看,推开门里面无人,入眼便是一张办事的桌子,桌上还摆着签筒之类的,装着一筒劳力用来计工的签筹。
后面隔了个帘子,庾庆走去拨开帘子一看,发现后面是一张用来休息的床。
确定了屋里没人,庾庆才松开帘子回头,见到那吏员也跟进来了,当即伸手示意,“这个秘密只能告知大人一人,劳烦回避一下。”
秘密自然不能让过多人知道,高则玉也回头挥了挥手示意。
那吏员只好出去了,过去关门的庾庆还示意他站远点,一副怕他偷听的样子。
那吏员撇了撇嘴,也无奈,只好再走远了些。
庾庆这才关门回头走去。
高则玉道:“是何秘密快说吧,时间来不及了,你还…你想干什么?”话锋突然一变,高大人的嗓音都变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庾庆的行为有些异常,边朝他走来时边拔出了剑。
然后就随手玩似的,剑锋漫不经心地随便架在了高大人的脖子上,问:“为何害我?”
高则玉一脸牵强,“你在说什么?”
庾庆重复了一段话,“只待其一出城,便立下杀手,切不可失手!”
高则玉此时的表情才真正精彩了起来,有惊慌,有惊疑,一脸没想到的样子,没想到眼前这家伙隔那么远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为何害我?”庾庆再问。
高则玉反倒坦然了,“害你不是哪一个人的事,你若是连为何害你都不知道,问来又有何意义?
事到如今,是我百密一疏,我认了,我束手就擒做你的人质,你应该能捡条命了。多余的你也不用问,我也不会说,到了我这个地步的人是不能乱说话的。”
庾庆漠然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