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化解,愿闻其详!”
高则玉看向庾庆,“切割!与他划清界限,事情是他一个人的事,到时候朝廷追查,你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尽量撇清关系自保。”
钟粟沉吟。
杜肥和李管家相视一眼,杜肥指了庾庆,问:“那他怎么办?”
高则玉沉声道:“你还想怎么办?自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死就跑,所有责任他自己扛了去。”
李管家拱手,焦急道:“高大人,就没别的办法吗?”
高则玉:“他若想活命,有没有办法都要先躲一躲,先保住了人,才能想办法去解决这事,否则陛下盛怒之下谁都保不住他!”
庾庆忽点头道:“听高大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希望连累钟家,你们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好了,我走!”
钟粟、杜肥、李管家齐刷刷看向他,皆欲言又止。
庾庆再次朝三人点头肯定,“我走!”
他不想留下来被抓了审讯,一旦被抓,他费尽心血攒下的家当搞不好就没了。
令他心中哀鸣的是,玲珑观的风水是不是不好,三位师兄是朝廷逃犯,如今自己也要变成逃犯吗?
高则玉道:“为防途中出现搜查,看在钟员外的份上,我可以协助你离开。外面有我一班衙役,我挑件合适的衙役衣服给你换上,亲自送你出城。”目光又扫了钟粟几人一眼,“你们意下如何?”
杜肥和李管家皆点头称好。
钟粟琢磨了一下,对庾庆道:“现在情况不明,先出去避避留些缓冲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庾庆嗯声。
钟粟当即朝高则玉道:“高大人,那就劳烦您了,能否容我再私下交代他几句?”
这是要让自己回避一下,高则玉也识相,“也好,我顺便去让人挑件合适的衙役衣裳,你们尽量快点,迟恐生变!”
钟粟拱手谢过,又偏头示意杜肥和李管家去送送,也有让两人也回避的意思。
屋内就剩下了两人,钟粟忽叹道:“我真的很想狠狠骂你一顿,然而事已至此,骂的再狠也无益。阿士衡,你不是笨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愿这次能顺利过关,否则你便误了我女儿一辈子!”
庾庆也是欲言又止,然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