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明白京城首富的外甥怎会这德行。
看曹府的气派,庾庆就知道有些东西瞒不住这里,老实承认道:“没有,你没看出那几位是势利眼么?不搞出点噱头怕他们对我不客气,这毕竟是你家,怕会搞的你难做,我也是为了你好,随口圆场而已。”毫不掩饰自己在说谎,还补了一句,“当然,你要是喜欢看他们知道真相后的反应,等我走了后,你可以告诉他们。”
他才不怕苏应韬等人知道真相,知道又如何?耍他们一趟还能换一顿客气,不耍什么都没有,反正他不会觉得丢脸。
许沸无语,当面捅破,搞的几人难堪,自己脑子有病还差不多。
被庾庆这么一提醒,他反倒不敢乱说了。
哭笑不得后,他再次客气邀请庾庆留下用餐,
庾庆也再次拒绝,先找虫儿拿回了火蟋蟀,之后又表示想见见许沸的舅舅。
许沸摇头:“我舅舅白天几乎都不在家,基本都在外面应酬,你见他做甚?”
庾庆示意手上装了火蟋蟀的罐子,“这东西什么来历,你是清清楚楚的,那是连幽崖也想得到的东西,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卖给别人,还不如卖给自己人,你帮我问问你舅舅有没有兴趣,以前说好的价钱不变,就一万两!”
许沸很想问问他,谁跟你自己人?然而有些话只能是放在心里,“士衡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家真的不需要,你还是另找买家吧。”
若是其他卖家,他不看价钱的话,也许还有可能图火蟋蟀的新鲜稀奇买了,可出售方是庾庆,他莫名就很排斥,是那种白送给他也不想要的感觉。
庾庆却不肯轻易放弃,“算了,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八千两如何?”
许沸无奈道:“士衡兄,幽崖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会不知道,谁都搞不清幽崖要这东西干什么,谁都不知道这东西留在手上是利还是弊,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是不敢轻易招惹,不能只为图个新鲜买个莫名其妙还可能招麻烦的东西,你另找买家吧,我们家真不敢碰。”
话说到这个地步,庾庆也不好再勉强了,只能是就此告辞。
>出了曹府,上了马车,马车骨碌碌去,庾庆车内微微摇晃。
他拎起装有火蟋蟀的金属罐子看了看,“唉!”叹了口气,突然间发现了这东西不好卖。
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