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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正儿八经的宾主双方,连正话都没说上,客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不但气氛变了,原准备的谈话内容也很难宣之于口了,搞的一群人好像真的是为了到这里吃饭一般,不时举杯敬来敬去的,闲话闲扯个没完。
搞的庾庆师兄弟二人都纳闷了,什么情况,难道是我们太肤浅了,真就是请客吃饭而已?
然这祥和的气氛终究还是被人给破坏了。
是连鱼和牧傲铁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让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没办法,连鱼腻在牧傲铁身边,一直是一副低姿态讨牧傲铁欢心的样子,帮忙斟酒夹菜什么也就罢了,偏偏牧傲铁还一副很稳重、很不为所动的样子,试问冷眼旁观的梁般如何能看得下去?
他一直追求连鱼,连鱼却不为所动,如今这般倒贴别的男人,他感觉自己哪是来喝酒的,分明是来吐血的。
嚼菜差点能咬碎牙的梁般终于如炸场般砸出一句,“老板娘,看二位恩爱的样子,怕是喜事不远了吧?”
此话一出,全场动静全消,连碗筷动静都没了,齐刷刷看向了那对男女。
牧傲铁则盯向了梁般,能感觉到对方话里的敌意。
其实他也别扭连鱼的公开举动,聂日伏情妇的身份,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心里的疙瘩。
连鱼浅笑嫣然,含情脉脉地看向牧傲铁,“那要看他怎么决定,只要他愿意,我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语出如惊雷,将人雷的不轻。
现场一个个的,不是骤然眯眼,就是猛然瞪大了眼,感觉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及聂日伏的感想。
庾庆抬手捂了下额头,低头喝酒,他也没眼看了,太特么露骨了。
他又开始担心了,这女人这样堂而皇之,一点脸面都不给聂日伏留,聂日伏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牧傲铁嘴巴张了又张,扭头怔怔看着连鱼,明显也被雷的不轻。
边上伺候的伙计们面面相觑,虎妞已经是目瞪口呆。
梁般骤然握紧了手上的杯子,呵呵冷笑道:“姓张的,不对,应该称呼您为蝎子帮的二当家,人家老板娘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不给个准话吗?是压根不喜欢老板娘,还是在怕什么?”
众人自然知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