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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榻上老者还是没任何反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人左右为难了一阵,宁朝乙忽又偏头问身边两人,“我们有得选择吗?”
贼鸳鸯夫妇沉默以对,也是一种回答。
说那话似乎也是为了给自己鼓劲,宁朝乙抬一手,中指刮了一下唇上的小胡子,放手便将背负在身后的三弦琴转挎到了身前,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发出一溜顺畅的当当声,榻上老者还是没反应,他手抓琴头,突唰一声从琴杆中拔出一支雪亮宝剑。
贼鸳鸯夫妇讶异,难怪这位走哪都带着那只琴,之前还以为是他的嗜好,原来琴中藏剑,带着防身的家伙。
琴甩背回身后,宁朝乙提剑在前,迈出了进入室内的第一步,缓步戒备着四周向前,尤其是左右门后。
贼鸳鸯夫妇欲跟入,宁朝乙拿荧石的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不让进来,给出了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的示意。
聂品兰银牙咬了咬唇,提剑做好了爆发救援的准备。
朱宽镇则掐了吴老太爷的后颈脖子,剑锋紧紧抵在其脖子上,意思很明显,有什么事的话,你这糟老头子先别活了。
随着宁朝乙手中的荧石进了室内,整个石室内的环境立刻暴露在了他的眼底,就是一间还算宽敞的石室,空间也不算多大,石头穹顶,看不到什么雕饰和陈设,几乎是空荡荡的。
整个石室的环境,好像就是为了那一榻和一人的沉睡而准备的,说是地下墓室都不为过。
没看出什么其它的危险,宁朝乙继续向前,向着那只黄金戟走去。
没办法,如他自己所言,他没得选择,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这只黄金戟他必须带走,拼命也得带走!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沉睡老者的面容,他也越发看得清晰了,一张惨白脸,脸上苍老的褶皱如皲裂的树皮,这得多大年纪才能老成这个样子?
他将手中荧石含在了口中照明,屏气凝神,手中剑高度警惕着,空出一手缓缓向黄金戟抓去。
此时此刻,目睹此情此景,门口的贼鸳鸯夫妇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手指快要触碰到黄金戟的刹那,宁朝乙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一把握住了黄金戟,就要将黄金戟拔走,然就在此刻,他浑身猛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