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吧?”
乔且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怎么办?庾庆立马看向另两人,用眼神告诉他们两个,这不是我想要这样,而是人家想要这样,我也没办法。旋即干咳一声道:“行吧,随你。”
两位师兄脸上顿出现深浅不一的鄙夷神色。
庾庆当没看见。
南竹则又指了斜对面的一间房,对乔且儿道:“就在你斜对面,不会跑,让我们兄弟私聊几句行不行?”
乔且儿默了默,旋即转身靠在了过道墙壁上。
师兄弟三人这才进了斜对面的房间。
门一关,南竹立马伸一手拍在庾庆肩头,“老十五,艳福不浅呐。哥哥我得提醒你两句,绷住,千万要绷住,你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我实在是担心呐。”
“少在这瞎操心,你以为我是你?”庾庆抖肩甩开他手,径直去桌旁坐下了。
两位师兄跟了过去,南竹拖了张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开始放低了声音,“到了家门口,住客栈?几个意思啊,钱多的没地花吗?”
庾庆:“我是暂不想暴露咱们的身份。”
这么一说,南竹想想,倒也是,真要住进了妙青堂,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是探花郎。转念又道:“不是要出去赚钱么,这又跑回幽角埠是什么情况?”
庾庆稍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试着低声道:“老七,我想了又想,觉得你当初在小云间的话颇有道理。”
南竹茫然,也是想了又想,还是很茫然的样子道:“我说的有道理的话太多了,你指哪句?”
庾庆提醒,“还记得在那铁房子里见到的那块玉页上的文书吗?被云兮一闹,我怀疑是云兮的圈套,现在想来,还是你说的对,云兮当初并不知道我们能逃脱,也犯不着做那样的局,所以玉页上记载的东西可能是真的。”
闻听此言,南竹和牧傲铁几乎是同时冷眼盯向了他,就那样冷冷看着,不吭声。
>庾庆也静静看了两人一阵,最后又是他问:“怎么了?”
南竹:“你继续说。”
庾庆嘿嘿干笑了笑,旋即又低声道:“既然没什么问题,咱们去找找看如何?”
南竹摇头道:“老十五啊老十五,你说你这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