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守财迷,钱放在她手里可是真安心了,绝丢不了。
赵山河在华龙兴盛照量了一圈,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彼时已是快晌午了,华龙兴盛的顾客越聚越多,已经挤塞了对面的两条马路,家电区更是爆满,其它区的货也是上一批被抢一批。
不断的要,就不断的给,直到满足为止,库房的工人忙的脚打后脑勺,才勉强能供上用量。
赵山河拎着两大袋子的雪糕到了库房,让夏剑峰给工人们每人发两个解解渴。
知道苏鹏是赵山河小舅子,夏剑峰也很会来事,递了两块雪糕过去,还不忘把自己没抽完的半盒中华塞到了他的裤兜,“兄弟,辛苦了。”
夏剑锋心里也挺纳闷,他自己也是有小舅子的人,怕是他让自己小舅子来干这么个苦差事,媳妇儿能在家闹个两天两夜不让他上床。
赵山河倒好,开业当天,就把自己的小舅子派到库房。
看他小舅子细皮嫩肉的,哪像是个干重活的人。
“我姐夫来了?”苏鹏朝着夏剑锋问道。
夏剑锋点了点头,把手往库房门口一指。
苏鹏当即哭咧咧的朝着赵山河冲了过去,“姐夫!”
他抱着赵山河的胳膊,委屈的像是个三四天没吃到奶的孩子似的,“姐夫,你可来了,你知道我这几个小时在这遭的是什么罪吗?”
嘴上诉苦,眼里含着泪。
身子骨精壮,但那哭天抹泪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林黛玉。
“行了,干了这么一会儿,就哭爹喊娘的,挺大个小伙子也不知道磕碜。”赵山河道。
可苏鹏哪管这个,继续抱着赵山河的胳膊不撒手,“姐夫,这帮人真没拿我当你小舅子,那是把我当生产队的驴使,我刚来,就把洗衣机架到我身上,洗衣机那么大个,我一个人往车上背,后背都卡秃噜皮了,沾了汗火辣辣的疼,我刚才冲着倒车镜照了照,都冒血丝儿了。”
苏鹏胡乱的擦着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他这身上比伤口撒盐还疼,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生产队的驴也得歇歇吧。
可他到了这库房,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别说后背磨秃噜皮了,就连手心里都磨了好几个大水泡。
他在家里连双袜子都没洗过,手细嫩的跟个大姑娘似的,可这小半天搬货运货的,10个手指头肿的跟粗萝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