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他现在还历历在目,说不心疼是假的。
其实昨罐头厂置换房的事儿,第一个就想到了苏婉。
自己这闺女命苦,刚结婚的时候住的可是家具厂分的筒子楼,对象端的是铁饭碗,可这才结婚没几年,就落魄到住在老民街那破落的地方。
不过好在这些日子赵山河混出个人样,手里也有闲钱了,这罐头厂置换房的名额给他们正好。
这样两家住的近些,相互也有个照应。
“爸,什么好消息,搞得这么神秘,你说吧。”苏婉紧贴着电话听筒细听着。
“这不嘛,罐头厂效益不好,上头领导为了增收点效益,就搞了置换房,爸虽然退休了,但爸之前工作可是年年评先进,再加上找洪长海的姑爷走走关系,肯定能弄到个名额。”
听苏婉听的认真,苏正山继续说道:“你现在住在那老民街,尽管赵山河现在生意做的不小,可说出去不好听啊,谁家做生意的老板住老民街那么穷的地方啊,所以爸想你手里有闲钱,这置换房的名额就给你,到时候你出几个钱,给你妈那边贿赂好,这事儿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