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
“我们去医院看看?”
郭佩琼提议道。
“也好。”
彭文山点头,“路上你给我说说他的状态。”
轰。
汽车平稳起步。
郭佩琼扶着方向盘,慢慢诉说刚才见闻。
王伟业在不知道韩江身份的情况下输血救人,这是在做好事,这一点他自己也清楚。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却对同僚葬身火海的事深感不安。
在催眠的过程中,这家伙咬牙切齿地表示要杀死鬼王韩江和他的同伙。
郭医生不解。
她认为作为一个警察,不该违反法纪杀人。
王伟业的答案是,任何人做错事,都应该惩罚。
哪怕是他自己也不例外,为此还有过自残的行为,每次他觉得自己做错事,都会拿皮带抽打背部惩罚自己。
郭佩琼说到这里的时候,神色有些惊惧。
“文哥。”
“我看过王伟业的背,上面全是伤痕,伤口有新有旧,很吓人。”
“怎么,怕了?”彭文山笑着问道。
“没有。”
郭佩琼扭头看到长官温和的笑容,心里莫名一安,便继续往下说。
王伟业提到了他的父亲,总是教育他善恶一线之差,做人要问心无愧,穷不要紧,心一定要正。
还说救韩江的事情他老爸也是赞同的。
“他老爸明事理,人不错。”
彭文山赞许道:“对了,王伟业的老爸没有开解他吗?”
郭佩琼闻言抓紧了方向盘,小脸惨白。
她颤声道:“他老爸很多年以前就去世了。”
“文哥。”
“你说王伟业会不会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们要不要请道长来看看,求个平安符?”
嗤。
彭文山差点被逗笑。
49年以后连动物都不允许成精了,鬼算什么东西。
不过这一套说法在港岛还挺流行,没办法,这边信风水。
“别担心。”
彭文山一边安慰一边从腰间摸出配枪,“看,这是什么?”
郭佩琼扫了一眼,“警枪。”
“错。”
彭文山一本正经,“这是道法。”
“啊?”
郭佩琼疑惑地瞅瞅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