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
徐闻舟眉睫微动,“没的商量!”
还是那般以下犯上,僭越式下命令的语气道,“你,不能碰她,否则本王即刻全力辅佐三皇子当上太子。”他顿了顿,“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本王是不敢!”
玄色披风下的挺拔身躯尽是凛然之气,英姿勃勃的逼视着太子,让人不敢将他说的这番话理解为一句气话。
他必定说到做到!
转过身,柳元清的脸上多了一丝犹疑之色,他记得奏折上说,姑姑的这位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性子也是木讷寡言,有些古怪,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甚至比他还要强,如果不是柳如墨的身份注定与皇位无缘的话,经过这几次的针锋相对,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否要在竞争对手的列表上,在添上这么一个人。M.
他……可比三弟可怕多了,最让柳元清胆寒的是,在柳如墨的目光如炬下,在他说,有种你就试试看的时候,他真的害怕了。
是那种从脚底而发,迅速蔓延至全身的瘫软无力感。
奏折上的柳如墨怎么和现实中的如此天差地别?究竟是线人的观察不准,还是说……
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念头在柳元清脑海中一闪而过,真也好,假也罢,对他而言都是工具罢了,这个人是他现在能用得上的,柳元清看柳如墨不肯放松的气势,只得违心的说道,“嗨,我这个人就是这。喜欢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刚才就是随口一说你别介意……别介意哈。”
柳元清甚至讨好式的拍了拍徐闻舟的肩膀,与他言归正传,谈起了国家大事,刨除对柳元清的醋意不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是个经邦治国的高手,比三皇子不知要强到哪里去。
次日雪国国君召见,柳如墨也是实话实说,太子的生活方面避而不谈,他和国君在政见上却是无比契合的,前不久国君生病的时候,太子暂时执政,当时正值雪国天灾最严重的月份,是柳元清一己之力将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国君也是看在眼里。
只不过……
他在柳如墨面前也露出了担忧之色,“只是清儿这孩子,总是感觉比元吉狠辣,或许他会是一个好太子,但是若是今后寡人百年之后,他会不会是一个暴君?”
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喃喃自语道,“虽然说皇家父子兄弟之间很少有绝对的亲情,但是残害兄弟的太子,他当真不会被世人诟病么?”
在三皇子柳元吉的挑拨下,雪国国君基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