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的事……”
“没有?”叶落拾缓缓抬手,摩梭着下巴,“可是朕还听说,你养在外室的儿子此时正在太尉叛军的军营里食高官俸禄,而你却还在这里跟朕表忠心,你说我到底是该信你呢?还是该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呢?”
“臣……臣……”
啊!
惊惧交加,他竟愣是被自己吓的一声呜咽,昏死过去了,叶落拾气势凛然的一甩衣袖,坐在龙椅上,“你们以为朕冷眼看着你们争来吵去是为什么?嗯?若非如此,像这位所谓的‘忠臣’怎会露出马脚,罢了,如今这戏我也看累了,这些不忠不孝的东西留着也没用,来人~拖下去。”
四两拨千斤的寥寥几句话,便将局势扭转,徐瑶儿在柱子后面看的直呼过瘾!精彩!差点鼓掌!她明白了,所谓党派之争,权利倾轧如果利用好了,非但不是麻烦事,反而是一个君主手中最好的利器,随时可以互为矛盾,攻守自如。
但是核心是,必须于无声处抓上这些人的一些把柄抓在自己手里,最好是致命的,却不发作,只是以防万一。
如此权衡得益,便可永远利于不败之地。
王飞英在宫外苦等着信号,他和他的幕僚们本都说好了,只要揭开假女皇的面纱,就放一颗信号弹,但眼看着宫内不仅没有乱起来,反而秩序森严了起来。
失败了?
不能够啊!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段时日他花了重金买消息,得到的都是叶落拾与徐闻舟深陷于郦国前线,在宫里的不知道是哪个冒牌货,但肯定是不懂军事也不懂朝政的窝囊废罢了。ωωw.
是消息有误?是有高手帮忙?
还是说……叶落拾根本没走,是这个死丫头使的障眼法罢了?
“太尉,不好了!”
门外侍卫风风火火来报,“城外军士来报,说女皇陛下命人将朝中正规军服与我们的军服做了比较,以及太尉您放出去的粮食袋子上,有的还印着各百姓家的特殊印记,以此来证明是监守自盗。现在百姓们纷纷倒戈,又支持朝廷了,还有人骂我们是逆贼,朝我们的营帐里泼泔水……”
王飞英眉目一立,揪住侍卫的脖领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女皇……女皇陛下还让纳兰公子将叶娇小姐与少爷的不齿之事宣扬了出去,还有叶娇小姐与章将军的,在晋王府的,还有……”
还有?
还嫌他丢人丢的不够多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