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军的士兵们陪伴他玩乐,只有用木棍在泥土上画画写字来打发时间,确实有一位小女孩,看他写字漂亮,也拿着木棍来,死缠着要拜他为师。
想来就是眼前这位吧。
“你来找我有何事?”
面色虽然有所缓和,但是语气依旧冷淡。
乔涟却不管这些,走上前去拉住徐闻舟的衣角,“父亲战死了,我又没有兄长,无依无靠,本想投靠舅舅家,却不想舅舅的续弦根本容不下我,将我带去的资产全部侵吞了之后,不给我好吃好脸色,我不想再在舅母眼皮子底下忍辱偷生了,求闻舟哥哥收留我。”
一双眼眸蓄满了眼泪,楚楚动人,然而徐闻舟却没有和她对视的打算,他收下了乔涟递来的父亲信物,兀自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命人带你去宸王府住下,今后保你吃穿不愁。”
“宸王府?”乔涟似乎很不满意,“可是闻舟哥哥你不是住在公主府吗?我为什么不能留下。”
徐闻舟眉心一跳,态度竟是很快冷了下去,“长公主地位尊贵,她的公主府你怎可住得?莫要多话了,我还要与公主用膳,长一,你安排家丁将乔小姐的行礼安排在客房住下,再叮嘱瑶儿善待于她。”
“闻舟哥哥!闻舟哥哥!”
大门缓缓关闭,挡住乔涟的一脸不甘。
“乔小姐,请上马车。”长一恍若不懂感情的工作机器,“公主府门前高声吵嚷乃是不敬之罪,既来了便要懂得规矩。”
“你……”
这随从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不懂规矩,乔涟气哼哼的叉腰离开,一摔轿帘。
叶落拾和徐闻舟本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却不想今天只是今后万千麻烦的开端,第二日,两人还未曾用早膳,就有宸王府的人来回禀,说乔涟和徐家二房水火不容,乔涟似乎是受了点委屈,徐闻舟只得再派人去震慑敲打二房,顺便安抚乔涟的情绪。
可是第三日,就在他们夫妻二人以为此事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之时,司琴慌张来报,说是乔涟只身一人背着包裹,就跪在公主府门口,祈求收留。
“我去赶她走。”徐闻舟气的攥紧拳头,他才不会哄人,除了叶落拾,怜香惜玉四个字他也是不懂的,还是叶落拾拦住了他道,“人都已经跪在门口了,况且人家也没犯错,我岂有不开门直接赶人的道理呢,这让百姓看到了像什么话,况且……”
她安抚着气愤的徐闻舟道,“况且我公主府还是能管的起客人的一日三餐的,先让人把她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