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就是盛清歌的态度,替人卖命不得好死啊!”

苏氏上前拉了拉盛清歌的手:“要不还是算了吧,别和她计较了,她也是个可怜人,终究是被我们连累了。”

盛清歌冷下脸,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我说了不算,听官差怎么判吧。”

宁戚安思考后,有了不同的见解:“据我所知,这次流放被判刑的只有我们宁家本家的人。

至于旁系,或者是和宁家有合作的人,最多就是被没收财产恢复白身而已。

你说你们一家是因为我们才被流放的,这个说辞怕是有些托大了吧。”

他这一提醒,宁远翁也反应了过来:“是啊!我们宁家的亲族都还安然无恙,你一个底下的合作小商怎么会就此被牵连流放?

你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恐怕心里也清楚的很吧。”

“我......”赵灵灵的眼神闪躲了起来。

赵金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和他们扯皮,直接把赵灵灵的丈夫揪了过来。

“说,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罪判刑的!”

那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见到赵金手中的鞭子后,更是抖得像筛糠一样,把什么都交代了出来。

“官爷别打,我说,我全都说......”

原来当年他确实是盛家底下的小商贩,却心比天高,觉得在盛家手底下得不到重用,就转头投入了宁家门下。

但宁家是皇商,里面的要求比盛家更为苛刻,他能力有限,一直都没有冒头的机会。

听说盛宁两家联姻后,他铤而走险,听从了一个同行的指示,打着宁家的旗号,做起了倒卖私盐的勾当来。

靠着这个他赚的盆满钵满,只是好景不长,宁家突然出事了,被卷进了贪污案中。

他做的那些事情也被牵扯了出来,最后那个同行不知所踪,而他却和宁家人一起被判处了流放。

“我说你们哪儿来的脸怪我嫂嫂!原来我们宁家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给害的。”

一向温柔好脾气的宁挽芸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去对着他们撕扯了起来。

宁戚安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

贩卖私盐,就是给他们宁家人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这些人况且如此,很难想象背后那些人又是多么的胆大妄为。

难怪圣上当时面都不愿意见他们,想必暗中的人是下了死手整他们,根本就不会给他们机会诉说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