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
察觉到有人靠近后,他警惕地睁开了眼睛:“你来做什么?”
盛清歌察觉到了他眸中闪现的一丝凶光,发觉这个病秧子夫君也不像他平日里表现的那样人畜无害。
“娘叫我来伺候你,我给你擦一擦伤口。”
她把药剂抹到帕子上面,正要动手的时候,宁戚安却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必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可不信盛清歌会突然转了性子。
要她来伺候他,他可无福消受。
可盛清歌却不急不缓地压下了他的手臂,一手制止住宁戚安作乱的手,一手拿着帕子在他的伤口上大力的擦拭了起来。
“放开我!”宁戚安只感觉后背被擦的火辣辣的疼。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居然摆脱不了盛清歌的桎梏,整个人像是被脱光鳞片的鱼一样,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好了,睡觉吧,别大声叫唤了,让大家听见了不好。”
擦完药后,盛清歌恶趣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旁若无人的躺在地上睡起觉来。
宁戚安觉得今天的她有说不出来的古怪。
他反手想把盖在他伤口上的帕子扯下,却突然感觉背上一片冰凉,伤口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许多。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消肿结痂,慢慢愈合了起来。
一夜无梦。
翌日,天刚蒙蒙亮,盛清歌就苏醒了过来。
“咕噜噜......”
昨天睡的太死,加上原主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她的肚子已经给她发起了信号。
盛清歌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营养液,准备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喝掉。
刚好那边的官差也给流犯们发起了食物,她就先把营养液收好,加入了领饭的队伍里。
“都给我把队排好了,谁要是捣乱耽误了时间的话,那就都别吃了。”
盛清歌看向前方,发现一个官差拿着鞭子管制着队伍。
另一个官差则守在几个木桶前,拿着一个木勺子给犯人们舀起粥来。
排到盛清歌的时候,分给她的是一个豁了口的小碗,官差还记得她昨天的“私奔”事件,舀到她碗里的粥又只剩下了一半。
最终她只领了半碗粥和半个窝头回来。
看着这点儿东西,她瘪了瘪嘴,这都还不够她塞牙缝儿的呢。
她找个空地坐下,把藏在袖中的营养液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