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阵子他还是借口带孩子晒太阳,悄悄将椅子搬出去了些。
还没晒多久的太阳呢,就有人惊喜小跑了过来。
“大师,大师您快帮我算算啊!”
一句话,将睡着的小阿云直接弄醒了。
小家伙没哭,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来人,而后一扭头,小手扒着苏尘的衣服不放。
“小阿云乖啊,等会儿爸爸给你泡奶粉啊,”苏尘安抚了两句,看向钟红旗,“怎么?不是发财了吗?”
“嘿嘿,”钟红旗恭恭敬敬地递来一个红封,“大师,是小发了点财,您算得可真准!”
见苏尘将红封收起,钟红旗咧嘴问:“大师,能不能再帮我算算最近哪个时间偏财运旺一点儿啊?”
“还想去赌?”
“嘿嘿,”钟红旗搓搓手,“谁还能嫌钱多呢,大师您说是吧?”
苏尘点点头:“你的八字我记得,我算一算你这个月的啊。”
“诶诶诶,好。”
五金店里,刘春花仔细看了这边两眼,好奇问孔爱春和阿彪:“这人谁啊?”
“一个赌鬼。”阿彪评价。
孔爱春皱眉:“这什么意思啊?之前小苏不是说他发财了吗?那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家人不是出事了吗?我还以为他这阵子要披麻戴孝呢。”
阿彪茫然摇头:“不清楚。”
阿葵提醒:“刚才他好像说是发了小财,不是大财。”
孔爱春恍然:“也就是说,不是二十七那晚去赌了?我说怎么上回来脾气那么差还鼻青脸肿的呢,原来是错失发财机会啊。”
顿了顿,她评价:“算他还有点良心!”
阿彪认同地点点头。
等对上刘春花和苏老头好奇的目光,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把事情说了遍。
刘春花乐呵了:“老头儿,要不咱们也让阿尘算一算偏财运?回头要运道好,我就跟他们打牌,赢他们个两三百块钱!”
苏老头瞥了她一眼:“还惦记阿雄赢钱的事啊?赌博打牌都不好。”
“去去去,你说不好谁信啊?我要问阿尘去。”
那头,苏尘掐算完毕,对上钟红旗灼灼地目光,缓缓摇头:“本月没有好的偏财运,不过你的正财倒是不错。”
“正财?”钟红旗狐疑皱眉,“是不是要勤勤恳恳上班?”
一想起他姐姐姐夫这两天旁敲侧击要给他找工作,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