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说着皱了皱眉,蓦地那头白发在黑夜里飘扬了起来:“苏天师,你是提醒我……”
“哈哈,明白明白。”
“我回去就申请。”
带着王海涛和郑恒回去后,苏尘看着王海涛那浑身的血迹,还有红肿的眼睛:“你……还好吧?”
王海涛移开视线:“那什么,那边的风老硬了,吹得我眼睛疼,我这不是哭噢,真不是。”
“嗯,你高兴就好。”
苏尘又扫了眼郑恒,后者使劲瞪眼,显摆自己眼睛如常。
“郑道友的天蓬尺不赖,有空可否让我研究研究?”
郑恒:“???”
“哦哦哦,可以可以。”
“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这话,苏尘抱着吃撑的松鼠小仙儿一脚回了家。
翠城和牛尾村走得熟练了,如今偏差不过十来米。
苏尘出鬼道时,一抬头,就看到隔壁二楼老覃叔家的屋檐上猫着个人影。
他捡了颗石头扔了上去。
石头打在瓦片上,吓了那人一跳。
“喂,大过年的,别偷鸡摸狗。”
苏尘提醒了声,见人慌忙墙边跑,顺着墙就往下滑,这才轻轻跃起,翻入自家的后院,推门而入。
屋里,刘春花和苏老头都已经起来了,见他进来,愣了愣。
一个问:“有小偷?看清是谁了吗?”
一个埋怨:“怎么又一整晚啊?不睡觉怎么行?阿尘你赶紧去休息。”
苏尘指了指隔壁:“老覃叔家怎么招小偷了?”
就算是阿雄哥有钱,要偷一般也是年前偷啊,怎么大年初三凌晨来?
刘春花闻言就没好气:“还能怎么了?阿雄能耐,打牌赢了好几百呗。”
“那么多?”
苏尘有些吃惊。
虽说过年的时候大家打牌的金额都挺大,可能赢好几百也是厉害。
苏老头擦了擦脸,将脸盆里的水往后院小水沟倒了,回来就嘟囔:“多什么多啊?听说镇上有人赌博赢了五千多。”
“赌博跟打牌能一样?”刘春花斜了他一眼,唏嘘,“阿雄真是走了狗屎运!”
苏尘点了点头:“财运不错,赶上了。”
他小心翼翼将胖松鼠往小窝里放,末了又在边上放上瓜子花生,又倒了一碗水,做完这些才去灶膛烧了会儿火,等衣服都暖和了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