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请了保姆啊?”
他旋即乐呵了起来。
“那肯定是我生意又赚了钱,不然我可不舍得。”
苏尘:“……”
“以后你就知道了!”
老覃叔的老伴,也算是半个保姆了,为这一家子忙前忙后费心费力。
只是非但没花钱,还倒贴钱。
想着苏尘仔细看了看老覃叔。
也没什么特殊的啊,怎么就被看上了呢?
银针拔了后,阿雄刚想扶着老覃离开,被刘春花拦住了。
“花婶?怎么了?”
“一卦20呢,还有给你爸扎针的钱,也不多要,合起来50。”
阿雄:“!!!”
“花婶,我们是邻居~”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还没说老覃大半夜地敲门打扰我们呢。”
老覃推了推阿雄,后者无奈地掏钱。
得了五十块钱,刘春花这才得意地冲苏老头挑了挑眉。
“还得是我吧?就你脸皮薄的,对上阿雄这厚脸皮的,就没招儿。”她美滋滋地将钱递给苏尘,“还说阿雄在南边做生意发大财,我看啊,就是他厚脸皮抠门省下来的,还大哥大呢,当我们家阿尘买不起啊?还显摆,是吧阿尘……”
苏尘刮了刮鼻头。
他听出味儿来了。
这两天阿雄哥风头太盛,老太太嫉妒了不甘心了。
想着这老太太一向喜欢炫耀的性子,苏尘憋笑:“妈,回头我给您也买一部大哥大。”
“给我买什么?我又不会用。”刘春花连忙拒绝:“而且多贵啊?有这钱还不如存着给你讨老婆呢,二婚也要彩礼的。”
苏尘:“……”
“我去看看阿云醒了没啊,爸妈,你们早点睡。”
“这孩子……”
刘春花看着落荒而逃的苏尘叹了口气:“老头儿,我看阿尘心里啊,还是想着阿华,你看看,知道她在那头过不好,眼巴巴的就扎东西烧下去,生怕她受罪……”
苏老头整理好水烟丝,咕哝着:“缓缓吧,等个两三年,不着急。”
“缓也要说啊,说得多了,再提他就容易接受。你要现在不说,回头突然提起,他能听啊?”
刘春花说着将所有红封都放进布包里,拍了拍:“明天你喊阿尘帮忙,去给他们送压岁钱,老大老四的我这边拿,红红他们的,吃过年夜饭再给。”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