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啊?那可真是出息喽。”
以他老人家的观念来看,所长可就是大官。
前头苏尘大包小包地买东西回家,听说挣了挺多钱,大家都眼红,他觉得没什么。
这年头生意要是做得好,的确能挣钱,就比如他那很有眼力见的儿子,跟儿媳妇去南边打工之后,很快就开了一家服装店,这两年挣了十来万。
前年他们回来就穿得很招摇,被老覃头一阵数落,让他俩藏拙,否则回头村里一个个的都要喊他们带着做生意,要么就上门借钱,麻烦老多。
他儿子儿媳也听话,两年就孝敬了老覃头一万多,后头还在南边买了房。
是以苏尘挣了钱,老覃头没觉得有啥,可苏尘认识大官啊,这就不一般了,那等于就是有靠山啊!
这不,遇到事人一句话就出动了三个派出所,拿了十几个人回来。
就是有人好办事不是?
老覃头一阵眼热。
看来这阵子阿宗这小儿子在城里是真能耐了啊。
张明山一家推搡了一番,回头张学勇和张学平还帮着推了一阵子磨,尽了心意这才离开。
见他们这般感激,邻居一问缘由,一阵诧异一阵感慨。
“阿尘是真用八字就找到人了?这也太厉害了吧?”
“可不?阿平去市里找了一天都没消息,阿尘手指头动一动就知道在哪儿了。”
“看来前头刘婆子还真没说大话啊,是真有本事的。”
“可不?原先还真没看出来,那么吊儿郎当的人~”
“我觉得可能是阿华死了,突然就悟了,开窍了,要不怎么之前不靠本事挣钱呢?”
“我觉得也是……”
牛尾村不大,张学勇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
等最后一点米从石磨的小孔里消失,苏茂阿亮齐齐松了口气。
就算贴了省力符,他们几乎将石磨推得飞起,这么多的米,还是足足花费了半天的时间。
他们推得不累,站着累。
还好能轮流替换。
有儿子孙子在,苏老头自然是不用上手的,跟着阿虎阿塘一道儿劈竹篾,也扎了一个纸马。
后头还催苏尘教怎么给纸马糊纸上色,苏尘不推磨的时候抽空教了,回头又进屋看看小阿云,见小家伙醒了,泡了奶喂着,又给换了尿布。
“我来我来,阿尘你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玩就好了。”
五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