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进去了。”
他的步子极快,虞疏晚皱着眉头看向手上的令牌。
光凭借这令牌上的温度,虞疏晚都能够想到容言谨内心的纠结。
她万万没有想到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容言谨还是愿意护着她。
容言谨......
虞疏晚攥紧了令牌。
不管如何,她还是得找个时间将令牌还给他。
有些东西没有结果,就不该有开始的理由。
等回到宴席间,容明月已经有了两分醉意,拉着她的袖子撒娇,
“姐姐,我想听你给我唱歌,就小时候你哄我睡觉的歌。”
一边的太后有些吃味,
“这个丫头从回来到现在,口口声声都是她的姐姐,可见是不想我的。”
“想啊。”
容明月两颊绯红,娇憨可人,
“我可想可想母亲了,可是如果没有姐姐的话,我应该早就见不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