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她如此,只是将她带到了一处房屋中,屏退所有人,沉声道:
“我知道你想为我好,怕我担心,但你是我的孙女儿,我为你担心是应当的。
疏晚,你若是当我是祖母,就该把话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而非这样,自己闷在心中不肯言语。”
虞疏晚紧紧地抓着一边的桌子扶手,连口中一片铁锈味都恍然不觉。
她该怎样才能说?
她说了,祖母信吗?
这样荒诞的事,若非亲身经历,她也是不信的!
“你之前许多地方我都觉得有些古怪,只是不曾问你。
今日不如一起说了,也免得,我老婆子日日提心吊胆。”
虞疏晚死死地咬住唇,忽地掀开裙摆跪在了虞老夫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