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肯说,一味横冲直撞。”
她顿了顿,看着疏晚背脊上交错的狰狞伤口,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下来,带着几分的怜惜,
“我听知秋说,你跟你母亲断了关系,这就是那个时候打的?”
虞疏晚抿唇,“母亲不喜欢我,这样也好,往后她再护着虞归晚也不需要挣扎要不要想着我这个亲生女儿了。”
“疼不疼?”
虞老夫人隔着帕子在虞疏晚的伤口上摁了摁。
虞疏晚猝不及防地疼出了眼泪来,委委屈屈开口,“孙女疼。”
“我看你是不疼的。”
虞老夫人哼了一声,将手撤了回来。
“你母亲是糊涂,但是你不能糊涂。
归晚的确是心眼儿多了些,这些年来你父亲母亲和兄长都是言听计从。
我终究有一日会老去,到时候你若是在这个府上依旧没地位,即便是有一个好的婚事,也难免会被人拿捏。”
虞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知晓你不甘心,可有些事情得隐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