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厩，也不可能携带过毒药。

所以他很快转移开话题，他用手悄悄指了指坐在看台上的红衣内卫副统领：“看到没有，那一位乃是本国最善于用毒之人，你知道他爹是谁么？”

江川摇头。

符羽：“苗疆毒王，他乃小毒王。”

江川便展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符羽继续道：“他说，他要是心底没点数的话，能稳坐钓鱼台？”

江川重重点了点头。

符羽用极低的声音道：“我猜红衣内卫已经将下毒之人拿住了。”

“有没有可能已经自裁？所以，这一起蹴鞠场僵尸马一案，就跟青州考场案和吴墉小妾密室死亡案一样，都是无头公案？”

符羽眯着眼，脸色有点灰暗，看着身旁的江川，迟迟没有说话，心想，这回他倒是不装了，也不怪自己怀疑他是西梁暗探，每回出事必然有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一服诚恳的语气：“不瞒江兄，这一回，我可没有怀疑江兄，以前怀疑，大概是因与江兄不熟，如今相熟，你我意气相投，成了朋友，以江兄的品行绝对不是偷摸下毒的宵小之辈。”

江川谦逊到：“符兄，话不可说的那么绝对，万一在下就是那宵小之辈……”

平时话不多地一个人，此刻倒绵里藏针起来，一时竟把符羽堵的没话可说了。

正说话时，杂役打扫干净了蹴鞠场，贤王爷再次走到了蹴鞠场中心。

蹴鞠大赛进行到一半发生了这样的事，按理说，当立即停赛，但是贤王爷毫不畏惧，下令蹴鞠大赛继续。

谁都没想到，上场的第一件事，竟是要换掉青衣队，让在场的学子自行报名组队与他进行比赛。

“本王要的是有实力的对手，诸位只要认为自己的蹴鞠技术，不逊于青衣队的，便可报名上场，自行组队。”他看了看众人，在夹缝中看到了几名女学子，便又补充道，“不论男女，均可上场。”

学子们本来还在骂青衣队蹴的太臭，个个自夸上场保准被他们蹴的好，可真这么一来，反而没了主意。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退缩了，喧哗过后，一片寂静。

贤王等了片刻，见无一人上场，面色便沉了下来，正这时就听有两个声音传来，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众人的目光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男声自然是符羽，女声他听着耳熟，不是旁人正是傅语冰。

到底是个少年人，非要争一个先后，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