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院监宋刻,阴沉着脸。
“宋刻,本王一再说尚方书院不容许外人叨扰,你却擅自邀请采风官进书院,这是你的错,你要自罚。”
“是!”宋刻躬身,“卑职不敢有所隐瞒,邀请采风官进参加开学礼一事,是卑职跟院长辛夷共同商量的而来。”
“辛夷是院长,制工为第一要务,往后书院一应事务全都在你身上,别想再推卸责任。”
“卑职领命!”
“红衣内卫!”
话音未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人,贤王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
“莫少言不在,此事由你统领,你立即将所有采风官拿下,检查他们的腰牌,若有人盗用别人的腰牌,立即打入大牢,若有作奸犯科者,该杀的杀该办的办,本王会向圣上求一道圣旨,所有涉及的报邸一律查办。”
“遵命。”
这时从一旁走过来两人,托起地上早已浑身软烂如泥蒋大富,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办完此事,贤王大大松了口气,面对学子时,又是一副笑呵呵邻家大叔的模样:“诸位少年,是你们查办了此事,本王看到你们便觉欣慰,看到你们,本王也年轻了起来、热血沸腾……”
众人山呼:“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
贤王离开之后。有红衣内卫的人上前押人,将所有采风官一并押走,有用别人腰牌的采风官颓然到底不在话下。
那领头之人冲着汪瞠一抱拳:“汪总编撰,我家少阁领,约你回到京城相见,商量采风官守则一事。”
汪瞠抱拳:“在下领命,到时一定赴约。”
既然事情已经定了,大家也就不再耽搁,各自散去了,各忙各的去了。
少年人忘性大,转眼又谈论起了别的事。如下午与王爷蹴鞠一事,晚上与王爷会餐一事,以及书院晚上准备的焰火等等。
看着众人散去,符羽扇着手里的叶子,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只是这么一来,京城的报邸可就要经历一番血雨腥风了,能在这场风波中留下来的,往后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江川瞥着他,淡淡道:“恐怕没那么简单,此事有你一半的功劳。”
符羽一笑,可待他转过头时却是一副故作惊讶的神态:“这事不是江兄引来的么?是江兄拒绝蒋大富的采访,才让那蒋大富露出人皮畜生的嘴脸引起众怒的么?”
“追根究底都是因尊驾,是尊驾使他故意